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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江平后来从恶魔的手里搬了出去。
谢江平的新寓所,他爸总能找过来,多数时候单纯地要钱,但是还有偶尔,偶尔也过来,过来找茬——揍他一顿,或者是砸烂眼睛能看见的东西,桌椅,窗台上的水瓶,还有水瓶里没来得及开放的花。
他捡相关的话说给陆屿舟听,陆屿舟听了也没什么表示,没有怜惜没有厌恶,没有推开他,但落在臀腿上的板子藤条也没有轻一分或是少过一下。他陆哥只在睡前揉他脑袋的时候叹一口气,说是,“太笨了。”
像是他已经愚蠢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谢江平在教室里实在待不住。他决定翘了下面的课,课间出去了,就没再回去。走之前把滑到穴口的跳蛋推进深处去,又填塞了些卫生纸进去,防止湿滑的胶球走路的时候掉出来,那可就太尴尬了。
他把自己反锁在厕所里。
跪倒在地上,手撑着壁砖,给陆屿舟发消息求饶。
他就快疯了,再这么下去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跑到大街掰开腿向路人求肏。他想着那些被陆屿舟用手指抠逼的散碎记忆……被压在墙上,纤长的手指捅进逼穴,一根,两根,三根……肆意地搅弄着,骨骼撑着薄皮,用力时青筋和血管会突出……他记得,他记得,那腕上还有颗青黑色的痣。
陆哥鲜少动情欲,但是清绝的谪仙人沾了欲念真是撩人得紧。被踩在鞋底的阴茎蹭破了皮,也碍不着他想着陆屿舟发情,几把硬的像根不会软的铁棍子。
越想越难受。谢江平握紧了拳,前边痒,连带后面用来排泄的器官一起跟着空虚难耐。
手指根本打不成字,他跪在厕所间给他哥小声发语音,“陆哥,陆哥……主,主人”
“求您,这次就放过狗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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