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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下把他送上了烈度几近濒死的高潮。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以为自己在毫无风度地尖叫,实际只是虚弱地低吟了一声。
大股温热的水液浇在手上,奚思菱又想出言调戏几句,抓着肩膀把快滑进水里的人提起来时终于发觉了不对劲。他眼神涣散,整个人都在细细地发抖。
没听说这人还中了什么毒啊。奚思菱皱着眉摸他的脉象,的确只有惊神散一点残留,已经被磅礴内力压制得毫无作乱之力。
电光火石间,她和周映年想通了同一件事。
从来没有人活着挺过惊神散。
所以没有人知道是否能用内力化解毒性。当它在身体里游走的时候,是否就已浸透了五脏六腑?当克制不住淫欲的麻木症状消退后,真实影响是否就是这敏感得可怕的穴道?
吴君恩未必猜到这些事,当时大概只是随便选了种春药给他添堵。
……当真是送给他好大一份礼物。周映年哭笑不得,总算调匀呼吸,试探着往穴里伸了两根手指,立刻瘫软在奚思菱肩头喘息。他摸摸肿起的阴阜,倒吸一口气,苦笑道:“这下可好玩了。”
好玩?奚思菱震撼地看他:“你还笑得出来?”
“不笑要如何,大哭一场么?总归有办法的。”
他自己都不急,我何必帮他着急?奚思菱上上下下打量他,诚恳道:“你真的好能忍,到现在都不问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多。”压在心里的事太重,她已经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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