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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思菱将三指往穴里送得更深,没有错过他眼神涣散的一瞬,浅浅抽插起来。她不让周映年点灯,自己却凭借出色的夜视能力将发育得很成熟的阴阳两相尽收眼底。饱满的阴囊把阴蒂挤得陷在肉唇里,搔刮几下才通红着探出头,那口雌穴泛着水红,肉厚的阴唇被纤长手指撑开,暴露出无助收缩的软嫩内壁。
她抽出手指,在周映年大腿上擦掉挂着的水,颇为不满地抱怨他又紧又硬,半天找不到敏感点在哪里,该叫他自己出力扩张。
周映年好脾气地看她一眼,熟门熟路往穴里探去,浅浅抽送手指的同时不忘搓揉充血挺立的小肉蒂。他必然很熟悉自己的身体,很快急促了呼吸,肌肉绷紧又松弛,更多水淌出来把腿间被褥浸得一塌糊涂。
那对软弹的艳红肉唇在奚思菱视野里晃动,她舔舔嘴唇,忍不住再次把手指埋进湿热的巢穴。她褪下裙裤,就着抠挖肉壁的姿势岔开腿让两人同样湿漉漉的穴口贴在一起磨蹭。
纤白与流蜜的大腿交缠,彼此滚烫的鼻息交融在一起。周映年环着身上人脊背,很有绅士风度地只以指腹接触,以免意乱情迷之下抓伤细腻的皮肤。
奚思菱轻笑,从他的脸颊啄吻到锁骨,在浅褐的乳晕边咬下数个完整的牙印。周映年轻嘶一声,也报复般在她肩头印下几个吻痕。
她舒舒服服趴在他身上,数着耳边强有力的心跳,比她要沉缓一点。她把脸埋进绵软厚实的胸乳里,忽然道:“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关于他的体质还是媚药?周映年抚弄着她的头发,懒懒散散道:“姑娘若是想说,自不必问,若不想说,岂非问也无用。”
奚思菱被逗笑了,披散的长发随之搔过皮肤,有点痒。她懒洋洋抱怨热水怎么还不送上来,忽然撑起身,坏笑着拖长语调,“在夫婿身边偷人让你更有感觉了吗?夫人今天叫得特别大声呢。”
“夫婿”是指一墙之隔睡着的梁佑宣吗?周映年难得表情震悚。
奚思菱忍笑忍得肩膀都在抖:“夫人也不想把他吵醒吧?新婚之夜,新娘子竟然跟在下一介寒儒被翻红浪……”她越说越兴奋,昏乱中一双漆黑眸子里闪着野猫般恶作剧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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