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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何况……”周映年眨眨眼,“当日剑神大人请我吃闭门羹的事情,恐怕也已经传遍江湖了吧。”
添油加醋一番便是二人决裂,追究起来也怪不到他头上。孟霁华沉默半晌,问:“莫非你就拖着这样的身子去闯大内皇宫?”惊神散不知何时会发作,但凡……
“先皇在世时,我与二皇子见过一面。无论如何,我总不愿眼见那张充满朝气的脸蒙尘……”周映年笑了笑,“我也可以向你保证,我绝不会有事的。”
——无论在什么时候,他好像都能露出这样安抚人心的笑容,让人不自觉地相信只要有他在就一切尽在掌控一般。
孟霁华却不吃这套,冷嘲道:“难道那个被拴在地上的人不是你么?”
“你应该多信任我一点,”周映年狡黠地眨眨眼,“就像我相信你一定不会死一样。”
孟霁华又沉默半晌,道:“把毒转移给我,我就不跟你走。”
周映年霍然抬头直视他的双眼:“你应该知道,这毒只能转移到承受方身上吧?”
孟霁华毫不客气道:“方才说男女姿势上下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人好像正是你。”
周映年喉间一哽,张嘴却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能做到不在乎上下位置,很大程度是作为双性之身,处在这样的位置上才比一般男人思考得更多更深。而孟霁华生长在传统社会里,自幼接受父为天男为尊的思想,作为传统意义上的大好男儿尽得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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