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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阻之下就来不及了。周映年几乎能察觉到理性被逐渐剥离的过程,下身两个穴都湿润了,腰软得站不住,偏偏少年还挤在他身上乱蹭。
眼神开始涣散,药性逼他成为被本能驱使的雌兽,神智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交媾。而雄性的气息……他抬手将两名少年扔到床榻上,翻身骑上其中一位的腰,拿下身湿透了的两个穴蹭人家的裆部。
对方已经被吓愣住了,半天硬不起来。周映年磨了半天不见成效,不免大皱眉头,摸索着揪起少年下身衣物,手下一用力,名贵的绸缎就裂成了片片飞絮。他很不温柔地掏出少年的阳具,很娴熟地捏着俏生生的粉白阳具撸动,满意地感受掌下肉块迅速膨胀升温。
然后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一般拽下自己的裤子,把阴茎粗鲁地塞到了雌穴里也不怕撞折了,迫不及待地上下扭起腰来,也不管少年被夹得溢出声声痛呼。
另一名少年终于醒过神,颤颤巍巍爬起来想跑,呼救的音节才发出半声,就被周映年一指点在哑穴上,同样很粗鲁地震碎衣服,剥出阴茎揉搓硬了就塞到已经痒得发疯的后穴里。
他的体格当然比久居深闺的小倌强健太多,摁着两个胡乱挣扎的少年操自己的时候看起来比骑马还轻松,满足地哼哼唧唧些胡话。
这是周映年彻底丢失记忆前记得的最后一件事,虽然他宁可一开始就把自己打晕,也不想记得自己色中饿鬼一样的蠢相。
等周映年终于把游荡的神魂塞回躯壳,唯一的感想就是好吵、好热。耳边不知是谁高高低低浪叫着一会要深一会要浅理智冷嘲说还能有谁当然是你啊,他一直在冒汗,浑身软麻酸痛,粘腻得要命。
他先看到粉刷得干干净净的白花花的墙壁,费力眨眨眼,晃动的模糊视野终于稳定下来。僵硬地转动眼珠,发现前胸贴着个黑糊糊的毛团,这毛团吐出嘴里的……乳头?餍足地在他胸前乱蹭,一边蹭一边含含糊糊地说什么爷真棒之类的浑话。
他又眯起眼睛观察半天,才确认环住毛团的长条状软塌塌的东西是自己的手臂。脑子给麻痹的手指输入指令:伸直,手指输出动作:带动整只手滑落并咣的砸在床板上,关节处的疼痛甚至过了半晌才蒙了层雾一样被大脑接受处理了。
知觉诚实地把被双生子夹在中间同时操两个穴的景象尽数反馈到了大脑,过大的数据量冲击得意识一片茫然。敏锐的五感曾是多次死里逃生的助力,但现今只能让他像个被操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流水,连到底是哪里漏了都不知道。
他感觉到后颈一痛,小腹处迟钝地传来越发难以忍受的饱胀感。生锈的思想下意识判断后面那个人内射了,却过了很久才被理解。他终于感受到指尖反馈回来的酥麻,开始一点点重新收回对肢体的控制权。
前胸的毛团伸手将饱满的乳肉聚拢挤出一道深沟,又把鼻子埋了进去。蓦的一阵激痛刺激得他浑身一抖,勉力抬手推开那团毛发,意料之中地看见胸乳上多了个完完整整的渗血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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