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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已开始感觉到麻木了!
唐别甩出最后一发蝴蝶镖,趁敌人还陷在惊怒与恐慌的麻痹中深深割开其喉管。当首领颓然倒地时,他也跪倒在地,疼得蜷成一团。
他在自己的血里下了毒。难道他本就打着同归于尽的算盘?
严擎雨勉强缓过一口气,跌跌撞撞冲来跪在唐别身前,抖着手小心翼翼把他背起来。
常年浸淫于毒物中,唐别的身体固然存有几分抗药性,但随着时间推移,断臂的疼痛渐渐远去,漫上来一片舒适的麻木。
严擎雨背着唐别在密林中疾驰。
她似乎将全部生命都燃烧起来,只为跑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感觉衣衫逐渐濡湿,她的脚步开始踉跄。
唐别微微抬起头颅,含混地说着什么。
她勉力提起一口气宽慰道:“不要说话。我们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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