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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塌的脊背蓦然绷直,修长的脖颈也难以自制地后仰,唐燕久哆嗦着张开唇,却一时之间连叫都叫不出来,眼前朦朦胧胧的景象就和蒙上了一层雾气一样,看不分明。
“进到最里面了,”落进耳中的声音隔了一会儿,才变成可以理解的音节,“哥哥。”
仿若有一股难言又强劲的电流,霎时间自尾椎骨窜至头顶一般,唐燕久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一颤。
——这个从未出现在他身上的称呼,所代表的含义,在这种状况之下带来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那种不知道是不是该被称作“羞耻”的晕眩与颤栗,在身体内部来回流窜,不留余力地撩拨着唐燕久的每一根神经。
而那根一直抵达了宫腔最深处的肉棒,则在稍作停顿之后,再次往外拔出——然后以比先前更为凶狠粗暴的动作,大力地捣操起他身体最深处的软肉来。
“……不……呃、不……啊啊啊……!”一下子就窜得太高的快感过于可怖,唐燕久忍受不住地挣扎起来,软软搭在地面的双脚胡乱地踢蹬着,把本就已经被甩下的凉拖踢得更远,用力张开又蜷扣的足趾发着抖,一点点地染上诱人的红。
——实在是太酸了。
由于角度的关系,那根滚烫的肉棒每一回顶入时,都斜斜地抵着抽搐的宫口,将一边的软肉都往里带进一点,拔出时又将另一侧勾带出来,反复来回地操碾折磨着那处最敏感的要害——唐燕久只感到自己正被绑在一片漂浮于海面的草叶上,被迎面席卷的暴风雨吞没,无法挣扎、不敢挣扎,就那样躺在随时有可能倾覆的轻薄叶片上,承受着海浪与风雨的冲刷与蹂躏。
毫无间歇的快感实在太过满溢,唐燕久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辛卯直接操死在当场。可偏偏早已经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却耽溺于这几近将他逼进绝境的极乐欢愉,主动又放浪地迎合着Alpha不见任何收敛的奸淫,被操磨得湿红泛肿的肉口抽绞着,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吐出透明淫热的骚液。
仅剩不多的力气很快就被猛烈汹涌的快感再度抽干,唐燕久软软地靠在辛卯的胸前,连捂着小腹的手都几乎要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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