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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初歇,云消雾散。
红蕖泄了个身又沉沉睡过去,秋涉江就难受了,他分身还硬挺挺站着,剑拔弩张,翻涌的情欲卡的他不上不下,濒临奔溃。
秋涉江很想现在就把人拉过来,摁在身下灭火,可他不能这么做……他想,他要在师尊清醒的时候,两厢情愿,再与她真正结合,融为一体。
至于那个袁风见,既然婚约是一场误会那就不动他了,若日后还敢对师尊存有什么歪心思,他不介意让他也出点“意外”。
想着想着,他气恼地咬上红蕖后颈,将手往下腹探去,握住粗热的分身,一阵上下套弄后,草草射出了精。
余韵难消,他如今也只能饮鸩止渴。
他既怨红蕖无意,又恨自己手段卑劣,用这种下作的方法占有她。不过普通殷桃酒酿又怎么会让她醉去,是他往里头加了点东西,才叫她沉沉睡去,又留了些许意识回应。
这可是从二师姐那淘来的好物,合欢宗的东西,很有意思。
是夜,月上中天。
红蕖蹲在莲池边长吁短叹,唏嘘不已。比起喝多睡了一下午,她更在意的是,她又做春梦了。
这次的梦比上回还要荒唐不堪,而且真实,上回不过是有些朦胧印象,可这次,所有细节她都记得清楚。如果不是醒来身上干干净净没有痕迹,她几乎以为是真的发生过。
“我是谁?”梦中小徒弟伏在耳侧,喘着粗气发问,声音因染上情欲而暗哑蛊惑,光想起来就叫她心尖发颤,又酥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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