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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样的男孩不会硬,只有在主人给予的鞭子、戒尺当中才能硬起来,一边无助扭动着雪白鲜活的身体抗拒,一边又羞耻的喷精喷水,到达真正的高潮。
这很符合岚克砚变态的施虐欲,男人觉得这样很美,甚至想要得到看重的继承人的认可。
“晏晏你看,这样真的很漂亮。”
岚克砚笑眯眯的对还是少年的继承人阐述自己的情色美学。
“你看他,他叫春儿。”
男人爱怜又温柔地抚了抚正茫然流泪的少年面颊。
少年浑身裹着一块轻薄红纱,他姿态僵硬的分腿跨坐在木马上,随着器具的摇摇晃晃,身下那根精巧性器也开始逐渐挺立。
“我觉得你有病。”这个阶级森严的家族中,也只有岚克砚看重的继承人才能如此嘲讽他,“我对你床上那些烂事不感兴趣。”
岚家前任主人哈哈大笑起来,他停住了木马,将男孩抱了下来。
男人宠溺又隐含期待的对自家嫡子说:“宝贝儿,你还没发现最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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