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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时自然也不会在谢瑾年面前委屈求全什么。
他一直很明白自己的诉求,他是要服侍谢瑾瑜,其余人等对他的看法,他一点都不在乎。
即便这些人在谢瑾瑜身边占据着非常重要的地位,但是对于谢宜时来说,这些东西反而会让他更加讨厌。
“是兄长命我教导你,你完成之前,我会一直在这儿。”
“啧,我也不想与你共处一室,你自己早点练出来就能早点服侍兄长,我也好交差。”谢瑾年一遍又一遍的擦着自己的手指,仿佛与谢宜时接触是多么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一样。
“你也不用如此尽心,到底成什么样儿,我开不好穴,受罪遭疼的是我,不影响服侍,他。”谢宜时脸色不好的怼了一句,他到底没有当着谢瑾年的面说出那句‘公子’。
“哼,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要你委屈齐全的服侍兄长,老宅里海了去的庶子等着入府,旁系的巴巴捧过来,谁家的庶子兄长看中了不能选用,就是非嫡长的子嗣,又有哪个是兄长用不得的?二皇子,名正言顺的嫡次子,中秋吃酒,不也照样跪在兄长身旁布菜,身上的衣衫都是特意裁剪出来,兄长稍微用的不顺手些,他侍奉的不甚周全,他的那张脸你知道过后被抽了多少的板子,两只手心又挨了多少鞭子?”
“谢宜时,兄长选你服侍兄长,是兄长赏你的恩德,你若不愿,大可拒绝,我朝历来是不许买卖良家子的,奴婢三代还籍,你若是不愿,谁都强迫不了你。”
谢瑾年把手里的绢布甩在一边儿,一字一句的没好气儿的和谢宜时说道。
虽然本朝蓄养家婢的习惯成风,但是朝廷是严令禁止买卖良家子的,至于自家生的庶子,也是不许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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