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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潇生的极白,是那种娇养出来的白,皮肤犹如羊脂玉一般,白得没有一丝瑕疵。赵博瀚握着手中这只白嫩细滑的手腕,悄悄用拇指刮蹭着他细腻的肌肤,见吕潇一脸懵懂,竟是丝毫不曾发现他的作为,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连呼吸都微微地粗重了起来。
重新将人拉回了位子上坐好,似乎是为了防止吕潇惶恐地跳起来,赵博瀚甚至伸手直接揽住了吕潇的腰,将人半抱在了怀里,这才神态自若地道:“都说了不必拘礼,玉成再与朕如此生分,朕可就要生气了。”
感觉出对方似乎真的没有要找他算账的意思,甚至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吕潇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着赵博瀚抿唇笑了笑,乖巧地道谢。
他自己也不喜欢老是这样跪来跪去的,能把这礼免掉,他自然乐意。
吕潇不笑的时候就已经很漂亮了,笑起来的样子就越发勾人了,眼下的那滴泪痣像是要活过来似的,赵博瀚看着看着,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带吕潇来赏花呢,他应该直接把人带到床上去的。
“你我二人许久未见,今晚就歇在宫中,与朕好好叙叙旧,如何?”
吕潇:“……”说得好像他能拒绝似的。
吕潇是个极其乐观的人,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只有躺平享受啦,看在对方前几日赏赐的银钱上,吕潇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让老板开心的,便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答应了下来。
然而,他这开心的样子实在虚假,赵博瀚一眼就看出来了,不禁微微有些气恼。
这死小孩看着是乖巧了些,但恶劣的本性却是一点儿没变。
赵博瀚气闷地喝了口茶,就听旁边吕潇细声细气地问道:“皇上,能不能先放开我?两个人坐一个凳子似乎有些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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