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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爱死了他这副浪荡的模样,越逼越紧,越操越动情,他把汗涔涔的胸膛,贴在渠寞凹成弯月的脊背,鼓动的肩胛、滑下汗珠的背沟,每一处都能让他爽,他快要射了!
再一次缠抱住渠寞,渠寞被迫仰着头,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沿着他扣在他下巴上的手往下流,渠寞发出飘忽的尾音,全身过电一样,在贺白怀里痉挛,他抱着人,大腿蓄力跪直,对着渠寞的最深处,重重地操。
他终于也忍不住叫了起来,低沉却满足,愈发大声、快速,周围的声音乱成了一片,叫床声、皮肉碰撞声,还有木头床契合不牢的扭动声。
最后关头,贺白疯狂地贪恋渠寞,亲他、咬他、操他。
“寞寞,寞寞,好爽…”口口声声都是他:“我爱你,我要你…我想你只属于我…”
“啊!”“啪!”
床头的裂声打断渠寞,整个床头陷落,他被挤压,狼狈地趴在墙上,贺白惯性使然,抱着人身体前倾,下身也跟着蹿,捅进难以言喻的更深处。
一声急促的喟叹后,贺白开始射精,渠寞经历短暂的失声,随后,席卷而来的是,滚烫、疼痛和被这两者催化的情欲。
“我要射…”渠寞挺着胯,近乎哭诉。
贺白亲他的鬓角,“嗯,一起。”
可渠寞已经没东西可射了,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点了点头,然后,他察觉怪异,却为时已晚,腰腹一松,尿液代替精液,强劲的,泄了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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