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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叉开两腿,夹着他的腰,上身也顺势倾倒过来,捧着渠寞的脸,一脸不服气:“我可是第一次给别人做这些,贺俞青作为我弟弟都没有。”
渠寞轻叹了口气,难怪手法这么差,原来是第一次。
他自己上手按住纱布,悄无声息地躲开贺白的手,“贺总,有些事情,不用勉强的。”
“你这是明里暗里嘲笑我手笨是不是?”贺白又挪了挪屁股,两腿收紧,锁着渠寞的腰不让他动,长臂一伸拿了胶布,一块块撕下来给他在纱布上贴井字。
“不是这个意思,你都这个条件了,手脚笨一点,就笨一点吧。”渠寞摸了摸纱布上歪七扭八的胶条,对着贺白努力挤出个笑。
贺白甩掉胶布,弓着腰,把下巴搭在渠寞的肩膀头,“我这个条件,我什么条件?”
渠寞的眼睛向下看,对上贺白一双真实的好奇的眼睛。
他这是,想让自己夸他?
渠寞侃侃而谈:“有胸肌,有钱,长得帅,长得高,有能力……”说着话,贺白不老实的手就不由自主地去抓渠寞的屁股,他就立马补上一条:“还有,床上,也很能干。”
“哦~”贺白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他搂紧渠寞的腰,整张脸紧贴着他的皮肤亲上来,渠寞打了一个哆嗦,贺白呼出的潮湿暖热的气息让他一阵走神,可身体太过自然,他后撑起胳膊,扬高了脖子,迷迷糊糊地想,一周多了吧,他们没见了,要是没有吕乐水的事,这个时间,他们该滚第二轮了。
他抬起胳膊,环上贺白的脖子,热气已经从脖子蔓延到了耳根,渠寞忍痛张开了嘴,急着要嘬贺白的嘴唇,对方摸到了他下巴上的纱布,眉头轻又快地蹙了下,眼睛暗淡地退开了。
“怎么了?”渠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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