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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前,他低头看路,瞥到了门口大红色的出入平安地垫,渠寞注意到他皮鞋的鞋头整齐向后一缩,声音像极力压制住,很不情愿地问了句:“要不要换鞋。”
彬彬有礼的一句话,让方才在电话中营造出的紧迫压抑的氛围荡然无存,渠寞轻松一笑,给他拿了一双新拖鞋,他换上,刚坐到客厅,拿眼撇他:“解释解释吧。”
“哦……”
刚刚一心等着他来,差点忘记了正事,渠寞回卧室拿出手机,三言两句概括他跟兰斯咏的谈话:“就是他说,他还想跟你在一起,想让我主动离开你,我说我就跟你是炮友,他应该找你谈,他就跟我说,可以给我50万,我不同意,觉得太少了,50万,我努努力,自己也能挣到,我想要500万,他说没有,然后就不欢而散了。”
他点开手机里储存的录音文件,放给贺白听。
录音是从他们去露天咖啡座的路上就开始录的,贺白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兰斯咏是把录音剪辑了,想借此污蔑渠寞。
渠寞确实没有50万就把自己卖了,他干脆又期待地要了500万。
贺白开心不起来。
他斜眼,渠寞一脸邀功的表情,贺白压着嘴角:“你这副‘我做得很棒’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我证明兰斯咏说谎了,我没有50万就结束跟你的关系。”
贺白挺挺腰,高了渠寞一头,垂眼看他:“50万、500万,难道差很多?我在你那里就值500万,你怎么这么肤浅?”
“肤浅?”渠寞不能理解地挠挠下巴:“50万还能挣到,500万,我算过了,到我退休那年,都存不到,这还肤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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