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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臀紧紧夹着贺白的手指吞吐,他扮个可怜,巴巴看他:“贺总,快点,真的痒!”
“骚货!你这是生病的样子?”
贺白发出坏笑,把手抽出来,握着自己的几把朝渠寞的屁股上凑,渠寞塌着腰等,等来贺白一句:“操,忘记拿套了!”
“啊……”
渠寞迫不及待去拉贺白的手,要快步去床上,被贺白一扥,倒退回来,差点撞上他的下巴,贺白提着他的大腿当胸抱在怀里,渠寞乘势抱紧他的脖子,强忍不让自己笑出声。
凌晨,渠寞软在床上一滩,半睡半醒地回味,贺白还有体力,洗完了澡,拿个吹风机出来,到渠寞这边杵着,他撩开一点眼皮,贺白才很不自在地说:“先吹头发,别症状再反复,你再赖我。”
渠寞不太情愿地摸了摸发尾,潮乎乎的,分不清是没干还是出的汗。
他一根指头都懒得动,但是贺白守在边上,大有好不容易做件好事誓不罢休的意思,渠寞只得干笑着点点头,哼哧哼哧地爬起来,“那我顺便洗完澡再吹吧。”
“嗯。”
这一觉睡得通体舒畅,第二天起床,渠寞精力充沛,比昨晚跑了五公里还松快,这可都是拜贺白这颗灵丹妙药所赐,渠寞回头看床另一头的贺白,他露着一个红痕交错的后背,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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