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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人,心累地站起身,疾步到了角落,拉开冷藏柜,撕开了一支抑制剂就扎在腺体上。
冰凉的药剂很快窜至四肢百骸,贺白呼出口气,理智回笼后,他迈着还算稳健的步伐要离开。
路过郁敬之,他快速跟他交待:“我去你后面的房间待一晚,易感期来了。”
“好。”
郁敬之爽快答应,“抑制剂应该在冰箱里还有的,我让人送去点营养剂。”他集中在贺白冒汗的额头,“要不要找个人送你上去。”
“不用,几步路,我先走了。”他依次对郁敬之和蒋润抬下巴告别,转身前,被蒋润喊住:“贺白,有人等着陪你一起过易感期呢,你就这么走了?”他的眼睛往边上斜,施央马上站直,怯生生地看他。
贺白陡然想起渠寞,他俩也是在易感期勾搭上的,他努努嘴,拒绝掉:“算了,过了易感期再说。”
贺白匆忙冲了个澡,手脚并用爬上床,昏昏沉沉地入梦,渠寞又阴魂不散地缠上来。
“贺总,贺总?”
“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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