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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寞浑身瘫软地趴在贺白的肩膀头上,贺白低沉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他懒地出不了声,直到贺白又不客气地往他屁股上招呼:“偷什么懒呢,我还没射。”
“嗯,知道了。”
渠寞大大喘口气,又打起精神,投入下一轮。
完事了,时间是半夜,渠寞叉开腿在床上仰躺,累得差一点就要睡过去。
贺白洗完了澡,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关门声把渠寞吵起来,他搓搓眼皮,勉强从床上坐起,下床,抓了自己的包,里面有药,有换洗的内衣,他抱着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
客房保洁前脚走,渠寞后脚出来,穿戴整齐,头发都吹干了。
不等贺白开口问,渠寞就说要走了。
“走?”贺白瞅他渴睡的两只眼睛,“你真要这个时间回去,用你那被操了一晚上的屁股坐在你的电动车上颠回去?”
渠寞一直很会抓重点,“贺总怎么知道我骑电动车来的?”
“你不是被迎宾拦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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