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贺白今晚的第一句话,煞风景地打断渠寞渐渐高涨地欲念,他把撅出去的嘴抿回来,稍显失落,但是没有很尴尬,手松开贺白的脖子,兴致盎然地改摸胸,挺平常地问:“那胸能亲吧。”
他那如获至宝的神情,丝毫不加遮掩,贺白倒是很喜欢他的坦诚,既然是炮友,简简单单地只对他的身体流口水,省了麻烦,贺白也是此刻才确定,那天晚上渠寞是真的喝醉了,不然不能冒惹恼他的风险,做一件他明确表示拒绝的事,他不会想失去跟他做炮友的机会。
他高抬贵手放过他,眼皮一落,神色柔和下来。
渠寞马上领会他的意思,圆圆的一颗头埋进他胸口,嘴唇的濡湿和发丝的柔软,不断搔乱他的心跳,贺白抓着他松垮垮的浴巾后领向下拽,轻松地剥落掉,露出他赤裸的身体。
贺白目标明确,啪一声扣紧他两瓣屁股,搓着揉着,急着把他往后面的床上推,渠寞配合着节节后退,一倒,发出哎呦一声。
他摸着硌到自己的东西往边上翻身,拿到手上,是一个跳弹。
不止他手上一个,各色各样的,摆了一溜,刚才贺白应该就是在看这些东西。
衣服都脱光了,他又在这里发呆,贺白可不想等,“怎么,不想用这个?”
渠寞飞快地把那些东西扫了个遍,扔下手里那个,选了个自己没见过的新样式,抬着屁股爬上床,趴下去,侧过头,黑亮的眼睛在泛红的脸上闪着,反而过来催贺白了,“贺总,可以了。”
贺白跟兰斯咏有过经历,不可谓不喜欢,因为他是一个有信息素的omega,甜腻水润的蜜桃味,没人能经得起诱惑,但说有多尽兴,也不至于,他学芭蕾,台上演天鹅,台下也要高雅,连在床上,都要时时端着,贺白跟他玩个花样或者说句骚话,都要顾忌他。
不过,如今应该不用了,他瞧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的渠寞,又主动,又配合,他一定会很爽。
他很上道,方才洗澡时就扩张过了,分腿趴卧的姿势,那个翕动的小口像张饥饿的嘴,张开又合上,从外到里,越发嫩红。
他拿了润滑液倒在那个黑色的按摩棒上,渠寞挺会选,这是最近的新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