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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劈腿?与其说是放不下兰斯咏,还不如说放不下自己被劈腿这个难堪的事实。
“动心什么,他都劈腿了,我还犯什么贱,我还不如愁我爸又要让我相亲,还有……”他扭个身,隔着飘动的水母指那边左拥右抱的蒋润,“他这个嘴上没个把门的。”
“行了。”郁敬之抿着酒,拍他肩膀后站起来,“我这里还存了一瓶好酒,今天开了?”
贺白懒洋洋地笑:“那还等什么?”
蒋润这个狗鼻子,开了好酒马上闻着味过来了,过来就挤着贺白坐,眼神倒好,一眼瞄到郁敬之那瓶好酒。
“行啊你,敬之,偷摸背着我喝好的是不是。”
“就你这个鼻子,什么都落不下你。”
醒好了酒,三人碰个杯,蒋润一个漱口的动作后,咂动嘴,嘴边有一个梨涡,他家开酒庄,自然一口就能尝出品阶高低。
“难怪你藏了这么久。”他朝郁敬之眨眼,又喝一口,“付锡不来,亏了啊。”
两杯下肚,蒋润进入话多的阶段,贺白在边上,又有些日子没露面,加上跟兰斯咏分手的事,他自然把火力集中到贺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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