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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贺白烦躁地扯松了自己的领带,“爸爸,我都说了,不是吵架,是分手了。”
“什么叫好好聊聊,没有必要聊了,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燥热丝毫不见减轻,还大有愈演愈烈的势头,贺白摸起遥控器,开了空调,往风口那边动,大字型瘫开身体。
“我是亲眼看的,这还有错吗?”
那边贺祚礼的口气也跟着着急了,贺白翻个白眼,抿抿唇,这话有些说不出口:“他说出国进修芭蕾舞,异地我也同意了,我去给他惊喜,亲眼看到他劈腿,会有误会吗?”
贺祚礼噤了声,贺白又把空调调低了两度,瞅准时间结束谈话:“爸爸,我现在还在公司呢,要回去了,先挂了。”
扔掉手机,贺白索性把领带扯了下来,顺手解开衬衫上两颗扣子,他想等心静下来再走,越吹冷风,却越心浮气躁,他蹙着眉,念头一闪而过,大事不妙地去看墙上的万年历。
最近忙坏了,这症状,结合日期,现在看来,比起心烦,更像是易感期要发作。
他踉跄着站起身,先去休息室翻冰箱,抑制剂冷藏柜里空空如也,他暗骂一声,甩手合上冰箱门,脚步发虚地折回来,拿上外套车钥匙,找手机的间隙。
敲门声响了。
这是贺白的办公室,闭得严严的,里面偶尔传来窸窣的动静,渠寞把耳朵贴在玻璃门上,指节扣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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