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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么玩是吧。”贺白说不上是更气还是更急,揉着他的发顶,不快地坐回去,“我陪你。”
他岔开腿,裤裆冲着渠寞的脸,下巴一扬,拿出了“贺总”的派头:“给我舔硬,想干活,得先热热身吧。”
“嗯。”渠寞应着跪过来,两手刚抬,贺白就啧舌:“不许用手,用嘴。”
“好。”渠寞迟疑了半秒,乖顺地把两手背在身后,头颅拱上前,银牙一咬,叼上睡裤的腰带。
贺白今天穿的是条子弹内裤,黑色的,没勃起已经很大一包,渠寞接着去用牙扯内裤的腰带,贺白不配合,半天才褪下来一点,只露出他斜深的两条人鱼线,和下腹盘着的青筋,渠寞无奈,只能继续隔着内裤舔。
唾液泅湿布料,哑光的料子上让他舔出一条粗又长的黑亮鸡巴印记,贺白的下腹抽动两下,膨大的龟头从内裤边冒出个头,渠寞努着嘴追过去,舌尖钻着那个眼儿,两瓣嘴唇包住柱头,收着两腮上下嘬动。
“贺总?”渠寞含糊地叫他。
“怎么?”
“可以了吗?”嘴里的肉根极速地变粗变大,撑得他的嘴巴发酸。
“不行……”贺白冷声拒绝,脚掌踩上渠寞的大腿根,脚趾穿过一根根弹力带,收着劲,碾他不安分的阴茎。
他发出坏笑声,“不是要为我服务吗?怎么你自己忍不住了?”
“对不起,贺总,我会做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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