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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祚礼先上一个当头炮,赞许地微微扬眉梢,“不错。”
“怎么,你不想他去?”
“不是不想,就是……”
贺白说得不违心,但是心情又说不出的复杂,他跟着走个炮,欠欠身子,请教贺祚礼:“爸,之前爹地打职业那会儿,不是比赛就是训练,一年在家没几天,您是怎么克服的?”
“克服?”贺祚礼的红方马进三,他瞄一眼在中岛厨房鼓捣的隋意,架起肩膀:“这有什么需要克服的,我外形能力都在这里摆着,事业狂缺席家庭的反面例子又有的事,你爹地那么聪明,肯定懂得珍惜我,会平衡好工作跟我的。”
“是吗?”贺白半信半疑。
记忆深处,他怎么记得是贺祚礼在飞机上教还上幼稚园的他怎么挤眼泪,还要背台词,就为了求爹地能不能回家多待几天。
他转头求证隋意:“爹地,是吗?”
隋意正专心致志地研究新甜点,被问得一脸懵地抬头:“嗯?哦,你爸说的都对。”
“行了行了。”贺祚礼喊他,“到你了,专心点。”
当晚,渠寞晚了一个小时回来,贺白等在门口,门神似的黑着脸,渠寞一进门,沉着声问他:“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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