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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人见过——永远不会有人看见,醉倒再神相怀里乖顺得如同猫儿一般嘤咛的血河。
真好看。
我仔仔细细描摹着他的脸——其实我是在帮他上药,脸上的伤我用了多少分的力我知道,把他放在酒店的软床上我就下楼去前台要了碘酒棉签和冰袋,想一边给他冰敷一边给他上药,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就看本来安安稳稳躺在床上的人早靠着床头坐了起来,一脸委屈地说自己脸好痛,是不是要毁容了。
本来还挺内疚的,被他这句话一冲完全调理好了。
“不知道有没有被打出内伤,是不是要死了。”
我说着揉了揉肩胛骨,没想到——还真有点疼,我故意做出龇牙咧嘴的样子逗得血河哈哈大笑,笑了两声就笑不出来了,嘴角被我咬破了,再加上脸颊红肿,一笑就牵扯着疼。
还是这么贱嗖嗖的,都这种时候了也不忘了揶揄人。
血河笑完看我把东西刚放在床头柜就又往我身上贴,夏天衣服单薄的料子根本挡不住任何东西,感觉有什么东西硬硬地抵在我腿根还被它的主人一直朝我这里送,我是没怎么跟人睡过又不是傻子,只是没想到血河这人会这么容易被勾起性欲,还是对着我这个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哥哥。
“硬了?”
我把从他腰间勾着的手移到他半硬半挺的阴茎处,隔着那层薄裤子摸了摸,惹得血河靠在我的肩窝吐出一口轻喘。
从那几声甚至刻意暴露出的喘息里回笼,我咬了一口他的锁骨,那里垂着的软发早让我拂去,头发安安稳稳拢成一束,唇齿触及的只有他光洁嫩白的肌肤,他很瘦,瘦得锁骨凸出得厉害,让我动一动牙齿就能让他在我怀里连连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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