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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样说，可却没有要变出尾巴或更吓人的东西来的意思，只是把人往怀里带了些，微凉的手指没入衣服里，在光裸的肌肤上摩挲，仿佛是模拟鳞片刮过的触感。

        钱小圆被摸得瑟缩了一下，唐臻的眼神和话语像要把她吞吃入腹，可她并不害怕，似乎隐隐预期了到什么。

        “没有刚开始那么害怕，我想起来了很多东西，可那些记忆并不清晰，像蒙上一层薄膜，难以看清，呼之欲出，”钱小圆组织语言，诚实相告，“那些记忆里有很多很多的....你，那并不危险，我想我也不该害怕。”

        “可以....试试看...”说出这句话时钱小圆感到自己又变成不知廉耻的人了，她认命地将眼神偏开，游移不定的目光就是不肯落在唐臻身上。

        唐臻感到自己的血液都因为这句话而沸腾，她的牙根发痒，神力流转，裸露的皮肤上竟然现出交错的鳞片和羽毛来，但异象转瞬即逝，她眼底流光一逝，就又恢复了原状。

        “啧，小小今天说的话很让人喜欢，希望不是骗我的。”

        “好好地看着我，小小。”唐臻幽幽道，她的指尖从钱小圆的锁骨向下划去，像一把刀，所到之处，本就半露不露的衣物便被割开，很快就变得破烂，不堪遮掩。

        钱小圆的心跳很快，她还是没有去看自己的身体，或者唐臻的身体，避免直视自己被如何对待也是一种羞耻的体现。鳞片摩擦地板的声音沙沙的，她更不敢去看了，但手臂粗细的蛇尾已经缠绕上大腿。

        唐臻低语道：“别害怕。”

        唐臻幻化出的蛇尾没有替换掉双腿，而是从尾椎那里延伸出来，大小也小了很多，看起来更像是某种道具。

        但钱小圆知道那灵活的尾巴正试图把自己的大腿向外掰开，而唐臻的手则掰开了她另外一条腿，合也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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