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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挣扎,带动胸前的软缚上下摩擦。
当胸前的绳子擦过敏感点,我忍无可忍地叫了出来。
「啊——嗯」
祁礼声音细,叫起来有一种逼良为娼的感觉。
祁湛比我高,即使我被吊起来,他也还是能俯视我「皇兄认罪吗?」
我可是被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照耀的青年,没干就是没干。
更何况,一旦认罪,只能死。谁知道我是魂穿还是身穿?
祁湛见我不说话,将我额前汗水打湿的碎发撇开。
黑色的粗鞭轻轻拍打着我的脸,祁湛贴于我的耳边「我想听皇兄再叫一声。」
我当即将头转向一旁,与祁湛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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