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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新翻了一页纸
「你给我写信时,射了几次?」
「我刚刚再床上射过一回,现在又湿了。」
后穴越来越痒,我不得不摆动屁股在凳子上磨蹭。
可凳子用得是上好檀木,没有门上细小的倒刺,止不了痒,水越磨越多。
玉势水光淋漓,勾引着我。
犹豫了半晌,我将裤子褪到脚腕处,提笔写到「祁湛,好想要。」
我光着下身坐在檀木椅上,檀木细腻的冰凉传递到后穴,大腿间的润湿与木板接触,啧啧作响。
我握着笔,上半身衣衫整洁,面色严峻,除非是透过桌下,看见那堆叠在脚踝上微微抖动的裤子,看不出任何异常。
「祁湛,读书写字这么严肃的事,我想着一会儿要射出来,又刺激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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