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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这个会做人皮面具的能力是谁教授给你的？”

        纪飞似乎突然想到，看向孙圣手问道。

        “那个道人教给我的，就是我当初学艺的时候，几乎他把自己会的都教给我了，还有当时有些不懂的，他就打我，逼迫我死记硬背下来，当时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来大了，才慢慢领会的。”

        孙圣手内心波澜起伏，对于道人，不知道是应该恨还是爱。

        “按照你的说法，是道人交给你的做人皮面具方法？”纪飞核实。

        孙圣手点头，“是这样的。”

        “你传授给了凌浩风没？”

        孙圣手摇头，连露好奇。

        纪飞若有所思，“若是这样，就有一个问题了。”

        “什么问题？”孙圣手急问。

        “龙魅影被抓走，也有人假扮，那就说明对方也会做人皮面具，而不是出自你的手，这样推理，凌浩风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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