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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每一次出口，都是一种否定，更是一种自信的打击。

        纪飞不甘心，忍不住说了一句：“或许那是以前的实力，这些年他或许也不过就是宗师巅峰而已。”

        哈哈……

        擎苍忍不住大笑出声。

        纪飞抬头看想擎苍，眼神中露出诧异。

        “你觉得一个十几岁就是宗师巅峰的高手，他的资质会是平庸的人吗？”

        纪飞沉默。

        当然不可能的！

        “你现在二十多岁，已经是宗师巅峰，已经是奇迹了吧？”

        纪飞要是过去，一定会感觉非常骄傲，但是此刻他却没有任何骄傲，甚至心中还有一种莫名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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