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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你眼角月牙形状的伤痕。

        “那么你呢，美狄亚。”

        “你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吗？”

        你是被大都会转送过来的罪犯，不同于享受犯罪过程的小丑，你更喜欢惩罚或者直接结束人类鲜活的生命，感受他们源自灵魂深处的痛苦和绝望。

        你根本记不清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或许b一个人一生见过的全部人还要多得多。

        在你的字典里根本没有是非对错，你也不具备任何人类的情感，你只知道遵从自己内心的。

        “怎么，你是在等我忏悔吗？”

        眼前的男人就像他守护的这个城市一样，表面的浮华之下是无尽的黑暗与罪恶。你觉得他b阿卡姆疯人院里的JiNg神病更加病态，更加偏执，

        似乎就像小丑的那个理论所说，只需要触碰到他的逆鳞，就能让游走于犯罪边缘的蝙蝠侠彻底坠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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