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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用刀,血红色的大刀,一个个悍勇无双。
进退之间好似遵循着某种规律,足以保证同一时间,夫子就得面对至少五把,自各个方向杀来的刀。
即使是狗剩都能看得出来,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夫子抵挡的越发艰难。
他的剑不在飘逸,他的身形越来越慢,他身上出现更多的伤口,鲜血染红了青衫。
但就在所有山匪都以为夫子要死的时候,他爆发了。
狗剩很难形容,只那刹那,夫子的剑是多么的璀璨,那就好像真的成了月半中秋之时,天空上挂着的满月。
轻轻冷冷,淡然悠远,但谁也无法忽视。
入眼的一切似乎都黯淡了一瞬。
一瞬之后,又明亮起来,山匪都死了,尸首两分,鲜血喷溅不止。
但夫子也半跪在地,以剑杵地,张嘴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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