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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在别墅的大床里睡了一晚,我以为我会梦见妈妈,梦见那个被砸死的男人,甚至梦见对门的高中生,可我没有。
我一整晚都没有做梦,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周成蹊就带我去了一个南方沿海的大城市,和我在那里生活了三年。离开的那一天,我从车站向外看,想要记清出这座城市,可是这里的天空那么灰暗,一眼看不到未来。
我们没有开车去那里,周成蹊说我个没良心的想累死他,这里又没有高铁站,所以只能坐火车到省会,再转乘飞机。第一次坐飞机的我兴奋无比,连离开家离开妈妈的悲伤都被冲散不少,在飞机上四处张望,活脱脱一个没见识的土包子。
“小土狗。”周成蹊又开始给我起各种莫名其妙的绰号。
赶了一天一夜路,与他朝夕相处过后我也有点了解他的脾性了,他就是爱逗我玩,起的绰号也没什么真的恶意,起码比什么“小杂种”“小婊子”好听多了,他也不像那些来家里的男人们,起码受我妈所托他还挺照顾我的,眼里有我,不把我当空气。
所以他再这样喊我的时候,我就会直呼他的大名,把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眉毛一跳一跳的。
到了海洲市他的家里,周成蹊领着我去看了给我准备的房间,明亮宽敞,还有一张大床,我两眼放光就要扑上去。
这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也没避开我,直接接通外放:
“小涟...”
是妈妈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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