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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旭顿时眼睛骤然放大，“我没有啊，盛总！”

        对方显然对盛景屹的行程安排了解得十分彻底，哪怕是他深夜去蓝家，又从蓝家赶往机场，对方都能知晓，就好像在他身上安装了一个跟踪器似的。

        “那你觉得会是谁呢？”

        程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盛总，你怀疑我？”

        盛景屹将身体向后靠，阴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程旭，“我不知道还能怀疑谁。”

        程旭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怎么说。

        “盛总，我跟了您这么多年，对您忠心耿耿，我……”

        盛景屹抬了抬手，“那你好好想想，我的行程安排是怎么透露出去的，而且透露的那么准确。”

        程旭垂下头去，脑海中闪过一个人。

        姚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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