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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的经验。”

        “我跟星若当初不就是这样吗？她想辞职，想离开我，我一直想让她服软，做了很多伤害她的事，结果呢？两败俱伤，何必呢？”

        江澈沉默了。

        良久，他才嘟囔了一句：“你们是两情相悦，我们啥都不是！”

        “我一开始也以为星若心里根本没有我，所以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结果差点真的作死。”

        盛景屹意味深长地说：“听我一句劝，江澈，你要是想跟向宛在一起呢，那就踏踏实实地跟她说，成也好，不成也好，坦白一点。你要是不想跟她在一起，那就放了她，做件好事，免得下十八层地狱。”

        江澈靠在椅背上，陷入沉思。

        “我……我其实不知道我怎么想的。”

        “那你就好好想想呗。”

        盛景屹不以为然，“走吧，走吧，别妨碍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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