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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李少山这个问题，女娲的目光露出一丝迷茫，随后闭上了双眼，静静的思考起来。

        李少山没有打断对方的思考，不多时，女娲睁开了双眼，答道。

        “过去的人类，母亲的职责是生下孩子，同时也拥有杀死孩子的权力。”

        “可现在的母亲已经没有了杀死孩子的权力。”

        听出女娲语气里的自暴自弃，李少山叹了一口气，语气略带无奈的说道。

        “女娲，你只是一个不知道如何教导孩子成长的旧时代母亲而已。”

        李少山的批评依旧没有让女娲生气，她只是看着远处的街道，试图穿过墙壁看到更远处的人群，嘴里澹澹的说道。

        “是啊，离开尘世两千年，睁开眼，才发现，曾经那个野蛮的孩子已经长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样子。”

        “我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已经不配叫大地之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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