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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害怕还很恶心,但儿子还是自己的儿子,刘秀春忍住作呕的感觉,“我出来解手,看见蛋娃在墙根刨坑,我感觉奇怪的很。”
“我叫了几声,他都没理我,我走过去,走过去,把他从肩膀上一扯,我,呕——”
刘秀春看见自己的儿子脸上和衣襟上都血还有土,嘴里正在咀嚼什么。
他仔细一看,蛋娃的手里抓着一只老鼠,那只老鼠的尾巴还一直在动。
这可能会成为刘秀春这辈子都想忘记但却又无法忘记的一幕,甚至他现在只要想到老鼠,都觉得腿软。
刘秀春当时硬是咬住自己的舌根没让自己喊出来,他正想呵斥蛋娃的时候,他翻了个白眼就晕了,一直到现在。
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把蛋娃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了干净的,把那些脏的,还有死了的老鼠都拿去埋到了他们家地里。
可他忘记清理蛋娃嘴里的血肉,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敢去动蛋娃的嘴。
里正二人听完之后脸色都有点发白。
里正是觉得这件事情从里到外都透着股子邪气。
方大夫担心的则是生吃了老鼠,会不会染上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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