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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司南取了纸巾擦g净两人的下身,收拾好现场,衣物都由他整理好,裴娜跟住往停车场走,他回头看她脚步虚浮,直接把她抱起来,刚好有几个年轻人提着烧烤用具上山,看着两人亲密的姿势调皮地吹了声口哨,裴娜脸红了直往陈司南怀里钻。
他在憋笑,x膛震动,还是发出了拼命压抑后的声音,裴娜松开一只g着他脖子的手作势要打他,看到他嘴角扬起的小g,复又安静地趴在陈司南的x口,认真地听心跳声,一下一下,沉稳有力。
他有意将车开慢些,只要在晚饭开始前赶回溪水街即可,分别前沉重气息围绕着他们,明明就在一栋楼,两人之间有无法解决的障碍,只能躲在缝隙里互相Ai抚,见不得光。
裴娜对着镜子望见点点红痕,过了一夜涂了药膏也并未消散,白的皮肤,YAnsE的花骨朵,可Ai又危险,轻哼一声,嘲弄自己,并不想怪陈司南急sE,怎么看都是她贪欢在先,那一句句“重一点”“快一点”嗓音SaO浪又甜腻,如果可以也愿意被他撕咬个尽兴。
现下只庆幸沈至北没来,但也不可松懈,这是他的房子,他向来来去自如不需对任何人打招呼。室内有淡淡薄荷香,是驱蚊水的味道,她只好去到花园,睡袍的领子被特地打开。像痴傻一般等一只只蚊子将尖锐的口器扎进皮肤,麻痹过后是糟心的痒,裴娜毫不留情地挠出血痕才去上药,棕sEYeT浸染到破皮的伤口,痛觉又盖过了痒。
等她处理好这些,轮胎碾过沙地发出“嘎吱”声,车门合上,不规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裴娜靠在床头看一本字眼晦涩的,心跳加速,黑sE小字仿佛会动,这下越发看不进去,她连忙倒了杯水喝下,手掌覆在x口,等那点不安的跳动平稳下来。
沈至北挑开衣领,看到x前的丑陋红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裴娜呼x1一窒,还好他的注意力只分散了这一秒,也不多问。
真丝睡衣滑在腰际,手指拧着rr0U,拨弄着顶端,丰满贴在掌心丝滑熨帖,蓓蕾被按压凹陷,又在他松手时弹起跳跃,沈至北盯着她颤巍巍的xr,粉sE、娇nEnG,b起她本人更有求欢的姿态,裴娜还没分清痒意的来源,又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酒JiNg再一次激发他T内的暴戾因子,b起发泄x1nyU他更想蹂躏这副完美的躯T。裴娜听到cH0U屉被拉开,木头摩擦发出的声音刺耳,某种条件反S似的,她垂着头,上下排牙齿开始打架,咬住唇瓣仍止不住颤抖。
软鞭是特制的,他似乎觉得用于调教的那些落下去不痛不痒,特地教人寻来各种,在她身上一一试验个遍,留下最满意的这条,要她痛,又要每条疤痕赏心悦目。
就贴在背后,皮质的表面冰冷粗糙,毒蛇一样吐着信子,先是轻轻地扫过尝个味道,随着男人手腕的动作,先划破空气又落在皮r0U,发出骇人的声响,细长竹叶形的伤痕,皮肤一点点被撕裂,渗出血珠才是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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