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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影子吃完付禹山，就要向她扑来，被燕娘一把扯住。

        “你是文成师兄的女儿？”

        顾成姝：“……是！”

        夕阳落山，天色将暗，刚刚凶戾要来吃她的两个小人儿，被母亲拉住之后，都躲在她的身后，从凶狠转为了乖巧。

        顾成姝心下一颤，“您是于燕娘，是老于叔的亲妹妹？”

        “老于叔？”

        于燕娘的嘴巴扯了扯，似哭似笑，“付禹山都老了，我哥……也确实老了。”

        她低下头，看向没了脑袋的无头尸体，“我对不起我爹娘，对不起我哥，对不起我的两个孩儿。”

        抬手间，她摸到两个孩子的小脑袋，异常不舍，“我们……没有未来了是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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