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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陆桥山有些犹豫。

        “陆处长为难的话，我向站长请示一下？”余则成道。他说完就当着陆桥山的面打电话了。

        “站长，我在陆处长这里。最近咱们站里抓了一些小帮派的人，我想从这些人里，挑些人手出来帮我做事。您也知道，我这里事情太多，需要有熟悉天京的，能跑腿办事的人...”

        余则成解释几句，就把电话给了陆桥山。

        “站长，对，都是些小帮派，没什么油水，都穷的叮当响...”

        “哎哎，好，好。”陆桥山得到了吴敬中的指示。

        “余主任不愧是站长的学生，站长对你很器重啊。”陆桥山挂断电话，笑嘻嘻道。

        “哪里，我不过是做些总务方面的工作，都不是正经事，还是陆处长和马队长做的事，是最重要的。”余则成笑道。

        “都是工作，都一样的。”

        两人说笑着去了牢房，颇有狼狈为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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