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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秉昆接过周志刚的外套，“爸，累了吧。”

        “是有点累了。那个曲秀珍真是工作起来，什么都不顾，她也不知道休息。”周志刚笑呵呵道。他不怕累，只要做的事有意义，他就高兴。

        “曲老太太是个好老太太。”周秉昆随口道。他又在周志刚面前说这句话。

        很快，饭菜热好。

        客厅。

        周志刚饿了，大口吃了起来。

        “他爸，秉义来信了，说过年和冬梅一起回家。”李素华一边织小孩儿毛衣，一边闲聊。

        周志刚边吃边笑着说，“秉义和冬梅都上大学了，回家也比以前方便多了。”

        以前周秉义和郝冬梅都是两三年回一次，有时兵团有事，还不能休假回家。

        “他爸，蓉儿那边，秉昆打电话问了，说是，蓉儿和冯化成不回来了。”

        周志刚停下吃饭，皱眉道：“不回来？冯化成不是没事了吗？怎么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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