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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正是自己吗？

        吃过饭，应王德发之邀，韩爽走进了前者的书房。

        王嫣然也走了进来，不过她并没有落座,而是负责沏茶倒水。

        “这一年多来，我一直都是关注小友的动态，不得不说，小友的成长简直让我惊掉了下巴啊！”

        韩爽笑着端起茶盅，浅浅喝了一口，并没有接话。

        王德发接着感慨：“我也活了大半辈子了，见证了很多天才的崛起，可从未有一个能像小友这样，能在这么多的领域，绽放出这么大的光彩！你简直就是为艺术而生的绝世妖孽啊！”

        “咳咳。”

        类似的话韩爽不知听过多少遍了，唯一不同的就是换个人说罢了。

        所以,他打算换个话题。

        “王老和那个三小姐的关系怎么样？”

        “你说古青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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