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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白胸口的狰狞伤口，已经不再淌血，翻卷的血肉和破碎的内脏，赫然显露，苍白无比，唯有那把透胸而出的长剑，依然泛着森然寒意。

        他身上透露出来的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减弱。

        这一刻，苏白唯一能做的，似乎只能静待死亡。

        黄胖子低着头，轻声自语，“如果连世界都是虚假的，那么我所在乎的一切，都会失去意义。唯一支撑着我活下去的信念就是......履行NPC的职责，对吗？”

        苏白喉间轻微耸动，再次喷出一大口血，双手无力低垂，睁着眼断绝呼吸。

        阿华松开剑柄后撤两步，目光似有不忍，轻轻叹了口气，“大哥......走好。”

        撒托斯和独眼微微颔首，他们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极为满意。

        楚枫离开坐席，绕过青铜长桌，一路来到苏白身旁，缓缓拔出插在苏白体内的剑，长长呼出口气，“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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