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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沉霜微微一愣，道：“石兰大人早已经进入圣域第三重神性境界，距离传说中的次神只有一步之遥，大人若是真的心有灵犀有所感应的话，恐怕就真的有些因果伏线在其中了。”

        “我不知道。”

        石兰秀眉轻蹙：“只是觉得见过他，或许在梦里，或许是在轮回中的某一世。”

        “……”

        沉霜抿了抿红唇，笑道：“既然不能确定，那就不必多想，走一步算一步吧，这小子表现得不错，将来或许会在我们天空塔大有所为，大人既然与他心有感应，其实也没关系，顺其自然、水到渠成，那些圣域强者不都是这么说的么？”

        “嗯。”

        石兰轻轻点头：“沉霜，你多看着一点他，这小子胆大心细，或许一不小心就被死亡军团的强者盯上了。”

        “是，属下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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