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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叹了口气道:“当年东厂负责查一桩赌坊杀人案,老七那时也就十四五岁,潜伏在赌场里,耳濡目染的学会了赌博,咱反正是不懂,但他赢得多,输得很少。”
当时他已经是乞丐了,这些是义父谈笑的时候跟他说起的。
他还记得义父每每说起老七的时候,脸上那种老父亲的自豪,他一直觉得义父对其他义子或是利用,但对老七是真心好。
不想,决裂的时候也是真的绝。
柳云湘却不知严暮居然还会赌博,“那你还担心?”
“可连输几十场,这很明显对方出老千了!”乞丐挠着头有些气急道。
柳云湘了然,不过再看严暮,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时候,他竟打了个哈欠。
柳云湘失笑:“严暮赢了。”
“啊?”
竹筒打开,连着几十场都是小点,这一次竟然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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