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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叹了口气,上前道:“不是花烛逼他的,是他自己要喝的。”
“可喝了那药,有可能疯的更厉害,他为什么喝?即便像现在这样,时而糊涂时而清醒,也总比彻底疯了,甚至丧命,要好吧?”柳云湘不解。
“你觉得他现在这样子好?”
“对,我觉得挺好!”
乞丐沉了口气,将严暮的衣服扯开,让柳云湘看,“这样,你还觉得他好吗?”
柳云湘看到严暮身上有很多伤,一刀一刀的,而且伤口很深,有旧的已经结痂脱落,只剩一条扭曲的红疤,还有新的,痂还没有落。心口竟也有一刀,从疤痕可以看出刀口很深,能把命救回来都是奇迹。
乞丐再抓起严暮的胳膊,将他袖子撸起来,柳云湘看到更是倒抽一口凉气。
胳膊上有三道伤口,刀口很深,已经敷了药,但此刻还在往外溢血。
“是谁伤他?”柳云湘咬牙问。
乞丐皱眉,“他自己。”
柳云湘不可置信的看着乞丐,“你说他……他自己伤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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