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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

        “我？”

        “你在给他铺路。”

        “你觉得我有这么大本事？”

        “你有。”

        柳云湘失笑，“看来你在锦园待的时间还不够长，有些事还是没想清楚。严暮之所以没有像你一样彻底沦丧，那是因为他从未丢弃过正直善良。”

        “哈哈！”秦飞时忍不住大笑，“你说他正直？说他善良？”

        柳云湘坚定道：“他从未滥杀过一个无辜的人，从未干过一件有违天理的事，你们看到的是他的奸佞，却未看到他的赤诚。但我看到了，所以即便他不是我的夫君，也是我敬佩的人。”

        秦飞时摇头叹道：“或许吧，可我曾是一个好人，但身边没有像你这样始终相信我的。”

        柳云湘看着秦飞时，或许在锦园这些日子，他有很多困惑，很多愤恨吧，以至于开始想这些于之前的他来说可笑的问题。

        “安庆王快点进去吧，顺平亲王还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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