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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明说完，冲身后红烛点了一下头。红烛稍稍挣扎了一下，还是拔出剑指向柳云湘。子衿拔剑相迎，二人功夫相当，很快子衿就抽不开身护着柳云湘。

        重明走到柳云湘跟前，歪头笑着，“其实你早该杀了我。”

        柳云湘眯眼，“我确实后悔了。”

        “晚了。”

        柳云湘退后一步，“你要杀我？”

        “严暮与我是同样的人，我利用他，他又何尝没有利用我。但你，你曾真心当我是朋友，曾真心救我，所以杀你，我还真不忍心。”

        “呵，我对你那些真心还不如喂狗。”

        重明点头，“这话我同意，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容易交付真心。不过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你于我还有更大的用处。”

        重明说着伸手在柳云湘面前划过，下一瞬，柳云湘头脑发胀，眼前发黑，接着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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