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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这首诗无端勾起严暮一段很久远的记忆了,那也是一个春夜,他执行好义父交代的任务后,来到河边洗手上的血迹。
那夜满天星辰如一粒粒珍珠般洒在湖面上,万千星光如白昼一般。
他却满心厌恶,也不知惹他的是这春夜景好,还是满手的血腥。
这时有一主一仆嬉笑着跑了过来,因他俯着身子,她们没有看到他,隔着以丛草去了另一侧。
“姑娘,咱们放花灯吧。”
“放吧。”
“您许个愿。”
“我不要,好傻。”
“要的要的,很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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