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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很重,身子微微颤抖,柳云湘察觉出来,忙抬头看,见他的脸青白,嘴角有血溢出来。
“严暮,你怎么了?”
“是不是伤到哪儿了?”
“我忍一下,我带你去看大夫!”
他摇头,“回家。”
“你这样不行,我……”
柳云湘话还没说完被严暮推开了,而后在她惊痛的目光下,他身子一晃一晃的往前走去。
乞丐揉着肚子,道:“他那是余毒未消,时不时的就会全身抽痛,以前喝酒就能缓解,慢慢越喝越多,现在已经不大顶用了。他不是喜欢喝海棠姑娘的酒,而是她酿的酒有镇痛的效果。”
柳云湘望着严暮,那背影不再高大挺拔,而是瘦弱的干瘪的,不再健步如飞,而是萎靡的,不再意气风发,而是死气沉沉的。
若在人海中,她看到这个背影,或许都认不出来吧。
对一个人最残忍的折磨就是摧毁他的意识,让他在绝望中煎熬,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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