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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事,都怪……我,唔……我的,哈,命,现在……抵给你……”寅喘着气,艰难地说。绝望,自责,一直以来困扰他的种种情绪,像此时的尖刀一样,一直插在他的心里。要不是他……也不会害得纪白开现在这样……
纪白开的思绪终于开始流动起来。他看着腹部汩汩渗血的寅,说:“我知道。我不怪你。”
寅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他想喘口气,歇一歇。幸好,幸好……寅感觉身体发冷,血液把热度一同从他身体里带走了。
纪白开站了起来。他撕下一条床单,递给了寅。寅接过布条,熟练地为自己包扎起来。那些负面的,纠缠着的痛苦情绪,仿若都随着流淌的血流淌干净了。
纪白开问:“还能走吗?不能走我背你。”
寅连忙点头说:“能走,能走。”
纪白开撑着那把垂挂着十六张符文的伞,往山下走。寅踉跄地跟在他后面。他们来时推的那把轮椅留在了庙里。
纪白开举起手腕,上面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纪白开看着逐渐从青金色变成墨绿色的树叶,说:“要那些人,下去陪他。”
纪白开说完,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条。寅接过来了。当年的漏网之鱼,本来是留着乌桕回来自己解决的。但他一直放着没动。现在,让那些人在下面陪他,让他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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