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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符纸从根部燃烧了起来，紫色的符文从中浮起，串成一条链子，“咯哒”一声，勒掉了寅面前站立的狐妖的脖子。噗嗤一声，那符文落在狐妖身上，带着它的尸身烧了起来。很快，它就化为了灰烬。

        寅撑着一把黑伞，伞边贴了十六张符纸，从伞上垂下来。符纸的末端咬着三尾小铜鱼。铜鱼的眼睛里亮着青色的光。殷红的雨顺着伞滴落，被小铜鱼咽进嘴里，丝毫没有滴落到地上。

        天色很黯，黯到眼前的雾气都泛着青金色。寅甩了甩手，又是三张符纸被他夹在了指间。不知是什么妖怪的血，沾在了他的衣服上，把他衣服上的蓝天白云染得斑驳失色。

        寅转了下伞面，把殷红的雨滴转得四处飞溅。他看了眼遥遥的山头，心中越发的烦躁。活死人真会整阴间活。这架势，像是要把纪白开给拖下去！寅啧了一声，都怪他当时昏了头了，信什么都不能信活死人的话。不过不要紧，他从来就不怕死人，更何况是死过一次的死人。

        侧殿偏房内

        纪白开正坐在乌桕的怀里，双腿环着他的腰。他的小穴里含着乌桕狰狞冰凉的大肉棒。他喘息着，没动。乌桕也没动。

        纪白开喘了几口气，说：“好冰。”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茫然地问：“为什么是冰的？”

        乌桕被纪白开茫然的样子逗得笑起来，他嘴咧得很开，但没笑出声来。他摸着纪白开被自己肉棒撑到凸起的腹部，色情地揉捏着。

        乌桕回答：“死人，就是冰的。”

        纪白开没能从迷茫中缓过来。他只说：“你没死。”

        “嗯，我没死。”乌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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